言茹茵一时又沉默下来了,听着许鑫的话,半晌都开不了口。
“言小姐,怎么了?”许鑫见言茹茵沉默,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问了一句。
言茹茵深吸一口气,对许鑫说:“许律师,还有件事。”
“言小姐,您说。”徐律师的声音和语气都严肃了两分。
言茹茵深吸一口气,认真道:“如果翻案的话。。。。。。我是不是也要负法律责任?如果要判刑的话。。。。。。你有把握给我谈成缓刑吗?”
言茹茵不在意自己的事情,只要让娄柒柒付出代价即可。
但她不能进去坐牢,姐姐还需要她。
如果没有她,姐姐真的一无所有,没有人能够帮姐姐了。
听了言茹茵的话,电话那端的许律师也开始沉默下来。
迟疑了许久,他才忍不住对言茹茵说:“言小姐,您胡说什么呢?你没有错,要负责什么?更是谈不上判刑啊。”
“嗯?”言茹茵奇怪。
许律师是个很警惕小心的人,他应该不会胡说八道。
许律师知道她不明白,笑着说道:“当年,你还未成年,是个孩子。你说什么,做什么,不都是娄女士教唆威胁你那么说的吗?”
言茹茵:“。。。。。。”还可以这样?
许律师说:“所以,你又有什么错呢?你只是一个父亲是禽兽,母亲逼迫你做伪证的可怜的小女孩在。”
这话听着怪怪的,但是。。。。。。确实十分的有道理!
言茹茵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也觉得十分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