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既然看到了单子,就应该知道了结果。
他还问就是根本不信她。
时至今日,他依旧觉得她是个心机颇深的女人,想要借着怀孕上位。
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为了逃离他失去了什么。
林知意放下碗筷,从中岛台上下来,抬眸看着他:检查是你的朋友安排的,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们可以重新做检查,明天我就有空。
宫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带冷意:面都喂进狗肚子里去了。
林知意仰头:我可以吐给你。反正你不是说我属狗
宫沉:……
说完,她就蹦跶出去了。
担心宫沉跟上来真的让她吐出来,她不得不一瘸一拐加快了速度。
回了院子,房子里和她离开时一样安静。
林知意看了看墙上的古董钟,都快十二点了,柳禾和宫石岩怎么应酬还没回来
宫石岩在宫氏虽说也是副总,可他手里没多少实权,平时也都是轻松的工作。
即便应酬,也从未这么晚。
尤其是柳禾在身边作陪,她要睡美容觉,十一点必须回来。
林知意有些不放心,拿起手机拨打给柳禾,结果关机。
此时,她还不算着急,想着可能是柳禾的手机没电或者静音。
她又快速拨通宫石岩的电话,私人机无法接通,工作机关机。
有问题!
好在林知意从座机旁的备忘录上查到了宫石岩司机的电话。
张司机,我妈和叔叔在你身边吗
不在,他们说今天饭局比较重要,让我不用跟着,在车上等就行了。
那岂不是只有他们俩参加饭局
林知意担心道:张司机,劳烦你去饭局包厢看看,我打不通他们俩的电话,叔叔不可能将工作机关机,我不太放心。
好。
十分钟后,张司机急匆匆地回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