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雄河秒变肃寒:"链,我这个人一直都有一个原则,就是我拼了命都得不到的东西,我会亲手将它摧毁。"
"链,我喜欢起初那个刚从妙瓦底救起的你,那时候你虽然不说话、失去记忆,但是你安静听话,乖顺得像只雏鸟。"
"可是现在,你心里住了别的男人,还想方设法逃离我身边。我豢养的宠物不听话了,我只能把它亲手杀掉。"
"我本想着把你囚禁起来,慢慢把你折磨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指人质在囚禁期间与绑架者建立心理联系、对绑架者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的一种心理),但后来仔细思忖,你身心都不干净了,根本就不配活着!"
"所以,今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江蓝栀淡声:"雄河,你杀了我不仅我哥会找你麻烦,就连祁彻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雄河狂妄长哮。
"他们算什么东西链,以我的军事实力连政府都奈何不了我,你以为我会把他们放在眼里我妙瓦底随便派出一个兵团就能将你哥和那所谓的祁彻杀得渣渣都不剩,要真打起来,你觉得我会输吗"
"还有,你哥这时肯定在赶来救你的路上,我已让石诫去调兵,我等会儿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把Dick和他的手下杀得片甲不留!"
听到这儿,江蓝栀心里有些慌了,也许,她真的低估了雄河的实力。
她保持沉默,不再用言语激怒他。
雄河上前两步,漫不经心地把枪上膛,用枪抵着她,命令道。
"几个月了,我都没碰过你,马上你也要死在我手里,所以,你必须满足我。"
雄河用枪指了指床,示意她:"脱了衣服去床上乖乖躺着,马上!"
江蓝栀无动于衷:"雄河,我已经和祁彻上过床了。"
雄河捏了捏枪把,横眉竖眼地吼道:"不需要你提醒!老子都没嫌弃你!"
见江蓝栀依旧杵在原地,雄河上前拽着她的胳膊就把她往床上按。
拉扯中,江蓝栀膝盖蓄力,猛地朝他裆部狠狠撞去。
可雄河竟没一点反应!
脸上并未涌现出一丝疼痛。
江蓝栀惊了,不仅是因为雄河的反应,更是因为她刚刚膝盖撞他身下时竟感觉雄河那里空囊囊的,没有一点实感。
雄河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诧异,恼怒般地朝她冲过去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他手上有枪,江蓝栀不想和他硬碰硬,直接喊出了她母亲的名字。
"安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