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唤着,男人毫无反应。
温暖吃力的挪开身子,谢聿川翻了个身,似是睡的更沉了。
轻呼了口气,温暖起身朝外走去。
堪堪握住门把手,温暖顿住身子。
终还是没忍心,转身上前打开空调,又折起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才离开。
一路走向马棚,温暖越走越快。
心里的两个小人儿争得面红耳赤。
一个呵呵冷笑:温暖你承认吧,你就是余情未了!一面冷着脸说从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一面又放不下他。
另一个强自辩解:不然呢?就任由他喝醉了在那里胡说吗?他就算不是谢聿川,是个陌生人,只要他是俱乐部的客人,那我路过看到了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呵呵,是吗?
骗得了别人,骗得了你自己吗?
温暖心口一滞,脚步慢下来。
热风呼呼的吹着,休息室的房间里,谢聿川缓缓睁开眼睛。
眼中溢出一抹苦笑。
堂堂谢九爷,曾几何时,竟沦落到装醉这一地步。
何其可笑?
大脑晕沉沉的难受,谢聿川连翻身都不想。
就仿佛温暖还在身下。
能听到她生气无奈的呼吸,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味。
伴随着呼呼的风声,谢聿川沉沉的睡了过去。
温暖去了马棚。
一上午没过来,小灰灰一见面就摇头甩脑的表达着它的不满。
可温暖喂个苹果喂块糖,再摸摸头摸摸背,小家伙的脾气飓风一般褪的飞快。
解开缰绳,温暖牵着它去了跑马场。
正午的跑马场寂静无人。
客人们都去休息了。
马术师们吃饭的午休的也都没人。
温暖骑着小灰灰酣畅淋漓的跑了几圈。
谢氏业务部那些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温暖也不知道,拖延着没过去,也没人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