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
喝着。
聊着。
眼看过了11点,陆之跃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让杜时安把办公室的小暖气送了过来。
靠墙的草垛边,三人裹得熊一样,闻着草料和马粪的味道取起了暖。
长夜漫漫,睡又睡不着。
陆之跃杵了杵温暖,“忘了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会相马的啊?”
“大概,两年前学骑马的时候?”
温暖犹豫着答道。
陆之跃:……
杜时安笑,“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一群马,乌泱泱的吵着,这个只能看到马头,那个只能看到个马屁股。”
温暖想到了当时的场景,“我连骑马都不会,可是一眼扫过去,我选中的那匹马,最后总是跑的最快拿到头筹的。”
那年的京郊马场,她是跟着谢聿川去散心的。
顾城几人得了风声,也带着女伴去了。
人多了自然就要寻开心,身处马场,那就只能赛马了。
一群男人,赛马都是常玩的,更别说马场还是谢聿川的。
顾城说这么挑马赛马太不公平了。
于是,一群女生成了乐子的一环。
10场比赛,无论温暖选哪匹马,最后都是那匹马率先冲过终点线。
毫无悬念的10:0。
喜怒鲜少形于色的谢聿川那天高兴坏了。
第二天,一群人睡醒各自腰酸背痛的回帝都去了。
再之后,她被谢聿川牵着去了马棚。
那之后的一个多月,他教她骑马,教她认识野外那些不知名的草药科植物。
起初磨得大腿内侧一片通红,碰都碰不得。
男人一边黑着脸说明天不学了,一边吹着气给她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