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斋听此,更急了。
宋隐仍然继续,“我们也并无过命交情,但我也不会没事去针对符家,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
“自然,你们符家不来招惹我,那是再好不过。”
“既已分道扬镳,日后就互不干涉吧!”
说完,宋隐冷冷一笑。
“我虽然不主动惹事,可这种好事,符家还是打消念头吧!”
“好事。。。。。。打消念头。。。。。。哈哈,到底还是我符家奢求了。”
符斋离开宋府时,神色凄苦地喃喃自语。
随后,在下人搀扶下,前往客栈。
府内,孙怡小心询问,“老爷如此强硬,会不会太不给符家面子。”
“没事。”
宋隐无所谓挥手,“几十年都再无交集,等他符家遭难了,倒想起我来?”
“这好事,要我都不想奢求,他符斋还敢登门?”
“公道自在人心,不用理会那么多。”
“是,老爷。”
孙怡点头。
三日后。
符斋带上那十大箱礼物,乘船返回南昌府。
京城里任何关系,都没人敢收他的礼物,甚至,许多人干脆闭门谢客。
符家完了,南昌府那几大士林之家,也完了。
回程上,符斋心急如焚。
与此同时。
京城里也传出南昌府符家和宋隐的陈年旧事。
一时间,所有人都无比感慨。
“蠢到头了,那么大好傍大腿机会都错过了。”
皇宫内。
听了亦失哈汇报,朱棣连连冷笑。
“那些商贾跟南昌府士绅,到底发生何事?”
听此,亦失哈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