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想到此,神色一正,“切记财不外露,我手下商号已经很多了,泡澡堂就说是你自己开的,别扯上我。”
“啊?”
李景隆惊讶地看着宋隐,有些不解。
“宋大人不想露富?”
“是的。”
宋隐点头,“许多人见我掌控那么多商号,早就眼红,对我是嫉妒恨,所以闷声发财就行,不用过度宣扬。”
“宋大人所言极是。”
李景隆像是想到什么,“那些儒臣最是阴损,赚再多钱还是低调为好。”
“理解就好。”
“我也一样在那些儒臣处吃过很多闷亏。”
李景隆觉得跟宋隐聊得相当合胃口。
他们又聊了半天,李景隆才意犹未尽离开。
直到送走李景隆,宋隐才狂喝了几大口茶,这才身心疲倦地陷入躺椅里。
第二日。
两道圣旨就到了礼部和魏国公府。
徐辉祖和邓林海各处带着圣旨,在禁卫军护送下,直奔大同。
朝堂上下,顿时喧哗起来。
“代王暴虐,皇上削了他王爵?”
“代王世子竟然以子告父,简直不孝。”
“听闻,代王宠妾灭妻,即便没有护卫,也在王府内无比残暴,不将王妃和嫡子当人。”
“啊,这不是跟秦。。。。。。”
“闭嘴!”
京城中议论声不断,许多官员都无比震惊。
皇上这是准备削藩?
不等这些官员揣摩出朱棣心思。
又传来一道震惊京城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