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不甘心,“法师,我难得出来两天,为何不能巡视一下民情?”
姚广孝接话,“殿下,京城也可以巡视民情,可以去铜鼓岭。”
朱高炽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姚广孝,“法师,这两年我太累了。”
姚广孝神色淡定,“殿上已出来几日,再不回去,报刊、银行、海商会、拍卖场以及铜鼓岭作坊那边的事情会越攒越多,容易误事。”
“殿下如果累了,可以去按摩桑拿,如果还不能解乏,和尚给您诵经。。。。。。”
“法师,你怎么也知道这些?”
朱高炽更加无语。
“阿弥陀佛!”
姚广孝不苟言笑,“宋大人发明这些解乏妙招,有助放松身体,和尚岂能免俗。”
朱高炽不禁调侃,“这么说来,法师也喜欢去按摩?”
姚广孝脸色一僵,“阿弥陀佛,和尚皮厚,普通人手劲不足,只能找些力气大的。”
“原来这样!”
朱高炽古怪地瞥了一眼姚广孝,哈哈笑了。
当即迈步往前走。
“既然这样,那就回京,本宫这大明储君,理应劳累。”
“殿下,辛苦了!”
姚广孝声音清朗。
朱高炽轻轻叹息,哪里看他像一国储君?
即便早薨的懿文太子,都没有他如此忙碌吧!
想着,朱高炽忍不住询问姚广孝,“父皇在北平府时就信任法师,现在父皇仍然对法师宠信。”
“法师可知,为何父皇这么清闲,而我这个储君却如此忙碌?”
“阿弥陀佛!”
姚广孝看了朱高炽一眼,叹息地摇头,“殿下恕罪,和尚不知。”
。。。。。。
永乐二年八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