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议论纷纷,有些人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不安分是好事!”朱棣冷笑,“你不用插手这事,咱想看看朝堂上有多少有二心的人。”
“父皇是说?”朱高炽瞳孔紧锁,满脸疑惑。
朱棣冷笑,“你难道没觉得胡杨一案有些虎头蛇尾?”
朱高炽震惊,“父皇,难不成锦衣卫。。。。。。”
“那倒不是。”
朱棣摆了摆手,“不用费尽心思去猜测,现在有机会,他们肯定会跳出来。”
“是,父皇!”
朱高炽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是把奏折拿了出来。
“父皇,这三十二本奏折,是文臣和御史所奏,不满扩大海上贸易。”
“这四十七本是各州府奏折,许多人因为蝗灾和鞑靼一事,当街大打出手。”
。。。。。。
同一时间。
许多密信通过邮差,从各个州府奔往京城。
路上,许多密信因为各种意外,不是丢了就是毁坏,仅有一封密信能顺利到达京城。
“怎么会这么巧丢毁那么多信件,又不是同一个邮差?”
得到消息,朱高炽一脸阴沉。
“仅存的信呢?本官倒要瞧瞧是什么信,让他们敢对邮差动手?”
“殿下,就这封信。”
送信邮差立马掏出密信呈给朱高炽。
朱高炽皱着眉头,看着手中信件。
这封信虽说完好无损,但皱巴巴,并没看出有开封痕迹。
邮差满脸惶恐,“殿下恕罪,思明府士绅不多,多数是土司,所以邮差当即把信揣到怀里。”
“幸好没有货物,邮差不用带上箱子,把信揣在怀里,才没有被人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