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给本官闭嘴,皇上面前休得构陷本官。”
梁益有些慌乱,这些事他隐约还记得。
不过在他眼里,这些都是小事,现在皇上正不喜他,如果让刁民多说两句,会坏事。
但是,梁益越惊慌,围着的百姓就更愤怒。
“皇上,这狗官上任后,原本二十天徭役变成三个月。”
“说是挖水沟蓄水浇灌庄稼,可是水沟的水全引到林家、田家这些士绅田地里。”
“挖河沙,所有成年男人都要去,每次不知累死多少人。”
“皇上。。。。。。”
百姓们越说越怒,梁益却是越听越慌张。
朱棣和朱高炽听得脸色铁青,怒气冲天。
这江陵县县令上任不到两年,竟然已经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朱棣深吸了两口气,才勉强压下怒火。
“陈东,派人把江陵县周边百姓叫来,这狗官不是说尽心尽力为百姓吗?”
“那就听听百姓们是如何评价他的?”
“是!”
陈东示意几名侍卫去喊人。
人群里有些当地百姓,见状也去喊人
梁益大惊,“皇上,刁民贪小利,给点好处就会违心胡乱攀咬。”
朱棣冷笑,神色阴冷地盯着梁益,“难不成,除了你和那些士绅,所有百姓都是刁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