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宋隐解释,“你父皇十六岁就去了封地,最能体会年少没有家人撑腰的痛苦。”
朱高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不如侯爷帮我跟父皇说说,让我在京城周边就藩?”
宋隐蹙额,“你怎么如此执着?”
“为何不自己去跟皇上说?”
朱高燧瑟缩一下,“我怕父皇打我。”
宋隐无奈,“找机会我跟皇上说下。”
朱高燧大喜,“多谢侯爷。”
金銮殿内。
朱棣看到跟着宋隐进来的朱高燧,不由皱眉。
“你又去烦宋师了?”
朱高燧忙解释,“父皇,儿臣只是去看看侯爷。”
朱棣脸一沉,“哼,整日就知道乱逛,你有多久没去看你娘了?”
朱高燧辩解,“父皇,儿臣也就四天没去给娘请安而已,”
“不过儿臣也是想干大事,替父皇分忧。”
“干大事?”
朱棣盯着朱高燧。
朱高燧笑了笑,“儿臣听闻父皇要给官员涨俸禄,发年终奖,这要花不少钱。”
“儿臣就去找侯爷出主意,儿臣想赚钱替父皇分忧。”
朱棣心头一暖,“想不到你倒有孝心。”
朱高燧笑了,“谢父皇夸奖。”
朱棣却又瞪向朱高燧,“你想到做什么了吗?”
“这个。。。。。。”
朱高燧忍不住看向宋隐。
宋隐只得开口,“这小子想就藩。”
“什么?”
朱棣脸色都变了,“你才多大,就想去遭那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