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想清了来龙去脉,宋隐笑了,“我哪有清闲,也在思考文强为什么会揽下所有罪责?”
“哦?”
朱棣顿时来了兴趣。
“宋师想到什么没有?”
宋隐点头,“无外乎离不开利益。”
“利益?”
朱棣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
“没错。”
宋隐点头,“我觉得文强或许拥有江陵县田地。”
“或者是有些田地和农户属于来头较大的人家。”
“那人不但能庇佑文强,还会给他好处。”
“即便是文强死了,也能保文强家眷后顾无忧。”
“所以,文强才会死扛着。”
宋隐看多了贪官影视剧,多少猜出一些。
朱棣闻言,却是蹙额。
“宋师,锦衣卫没有从文强家中抄出值钱的东西。”
“而且文强儿子就被打死在他面前,他都不松口。”
宋隐皱眉,“不该啊!”
朱棣摇头,“文强似乎并不像你分析那样,是有利可图。”
宋隐眉头更皱,“若非不图利,却又为何愿意得罪我这侯爷?”
“而且文强身为书吏,不可能不知道铜鼓岭情况。”
“那里既不足三万亩,也没有两千农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