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疑惑地问:
“可是厌厌,正常你不是应该前几天。。。。。。”
“我忙于案子,内分泌失调了。。。。。。”
宋厌说着,干脆拉着程筝去了洗手间。
反正程筝对她来说像母亲一样。
可傅程训竟也要跟着进去。
宋厌一瞪眼。
程筝伸手把他推开,关上了门。
等她们出来后,程筝不忍心地看了看儿子。
傅程训面色凝重,不想相信,还带着几分赌气。
他冲进洗手间,见纸篓里有换下来的卫生巾。
那片血红的颜色刺痛他的双眼,连日的激动和兴奋在此刻彻底被冷水浇灭。
这可是他从带着宋厌从山里回来的一个月里,最期盼的事。
此刻,整个人都消沉下去了,脚步都有些不稳。
宋厌自证“清白”后,立马要离开。
“傅程训,你别再去我们单位乱说了。”
她说完,朝外走。
看见沙发上那些婴幼儿用品,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几分沉重。
“厌厌,你别生阿训的气。。。。。。”
程筝追出去,安抚了许久。
宋厌不想让程筝难做,便没有固执地气下去。
等送走宋厌,程筝一进去,看见她儿子颓然地靠坐在沙发上,头朝后仰,脸上盖着那个小巧的婴儿帽。
她心一疼。
阿训该是很难过吧。
做爸爸的梦碎了。
她坐过去按着傅程训的肩膀,轻声说:
“阿训,你们还年轻呢,现在的情侣啊,新婚夫妻啊,都要先过两年二人世界呢。你不知道,有了孩子,生活是完全不一样的。老天这是想给你和厌厌一些二人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