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上有血。
她胡乱地把白布缠在了掌心,还打了一个很丑的结:"昨天我去山里玩,遇到一只黑熊精,我打不过他,被他打伤了。"
她穿着白色裙子,裙边是破的,手上的布便是从裙子上扯下来的,也还不会束发髻,就那样披着长发。
她刚修成人形不久,满脸都是稚气:"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就让他吃了,那先生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就你这点道行,还敢往山里跑。"他总是板着一张脸,冷冰冰地训斥她,"不知死活。"
她哼了声:"你嫌我道行低,那便同我双修啊,等我双修了我就很厉害了。"
满嘴都是双修,不学好,尽学些歪门邪道。
他抬起手,指腹落在她后颈,使了力道往下一按。
她立马抱住脖子往后跳:"先生,你干嘛"
她身上没有其他雄性的气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还是冷着脸:"不要随随便便同别的雄性双修,要知羞耻。"
他是先生,教书育人的先生,就当教她一次。
小女妖不服气,哼哼唧唧不开心:"我没有随随便便,我只找了你。"她不知羞地钻到他前面,用手指戳戳他的喉结,"别人我都不想舔,我只想舔你。"
她伸出舌头,去舔他喉结。
他猛地推开她,手里的经书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