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徐慧芳和徐言安一样的丹凤眼,耳畔突然响起徐言安的声音。
17不想关店,以后就少惹麻烦。
蓦然间,心头的火想被盆冷水浇灭,秦秋萍只能咽下满嘴斥责,只哑声承诺:“花瓶的钱,我会赔的。”
徐慧芳冷笑:“你跟这崽子吃喝拉撒都用着徐家的,拿什么赔?有也是我们徐家的钱!要是我不常回来,你巴不得当了家,把那老太婆也接过来吧!”“一家子没一个好的,徐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上你们!”一字一句,恨不得把秦秋萍的尊严蹍进泥里。
她压着胸口翻涌的悲怒,徐慧芳骂她就算了,怎么能辱骂什么都没做错的安安和阿嬷?她抱着孩子站起身,眼神如炬睨过去:“既然我说赔就一定会赔,我更不会拿徐家一分钱。”
徐慧芳被她的狠吓得后退了一步,这怯弱的保姆气势怎么忽然这么吓人?反应过来后,秦秋萍已经抱着孩子回了房。
徐慧芳黑脸剜着上楼的背影,狠狠啐了口:“丧门星!”秦秋萍给徐安安处理了伤口,又哄了一个多小时才让他安心睡下。
天已经黑了。
她正准备出去,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突然靠近。
抬起头,徐言安正站在面前,压低声音质问:“听姐说你挑唆孩子打碎了她的花瓶?”秦秋萍怔住,平复不久的心又被搅起波澜。
换做上辈子,她或许只是默默承受,可现在她不想继续胆怯,也不愿孩子也被误会。
“不对!是你姐撒谎,她要——”话还没说完,徐言安便不耐抬手打断。
他看着她,似乎已经厌烦了她的闹剧:“秦秋萍,我觉得我们是时候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