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
虞清酒此时正在与两个教习嬷嬷斗智斗勇。
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将虞清酒衬的像个小鸡仔,她嘴角抽了抽,觉得季廷砚就是在报复自己。
“王妃,请开始吧。”
唇角横纹明显,十分显凶的嬷嬷对着眼前的空气教导,身后贴着一张符,手持戒尺一板一眼的训斥。
“待人接物需心平气和,王妃身为女子,更要谦卑,不可对王爷无礼。”
“不得做出有违皇妃风范之事。”
“……”
“唉。”
虞清酒长叹一声,光是听着就觉得一阵头疼,默默离她远了些,捧着卫高阳留下的手记继续看。
里面的东西虽杂乱,但好在十分齐全,虞清酒已经能勉强摸出一套体系,将浅显的学会了后,便开始往深处钻研。
“血咒……为什么下咒之后,他也死了呢?”
虞清酒百思不得其解,右手提着笔,无意识的写写画画,一不留神便沾了一手墨迹。
等另一位嬷嬷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诡异的一幕。
她脚步一顿,对虞清酒的传言也多少有所耳闻,知道今天是不能来硬的了。
嬷嬷看了许久,眼珠一转退出庭院,叫住一个洒扫下人:“你是王妃院中的人?”
“回嬷嬷,奴婢是。”
洒扫丫鬟恭敬不显谄媚,一板一眼回了话后便不出声,静静等着嬷嬷下一步动作。
嬷嬷冷笑一声,背过人群靠近两步,咬牙从怀中掏出一枚金瓜子,塞进她手里道:“听闻你们王妃喜好行些巫蛊之术?你与我说说,王妃莫不会是个邪祟?”
她语气暧昧,诱哄着小丫鬟说些什么,这样就能回宫告状。
到时候,还怕治不了一个王妃?
谁知丫鬟眼一横,晦气一般甩掉了金瓜子,怯生生反驳一声便哒哒跑开了。
“我们王妃才不是邪祟!”
她看似落荒而逃,实则在宅灵的庇佑下神智清明,无比清醒,知道这嬷嬷是来搅动家宅的,于是直接去了管家处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