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不再看满屋卷宗,而是带着季如歌往外走:“走吧,去查阅文卷。”
“文卷档案乃机密,王兄……”季如歌想说他们能轻易看到吗。
但是余光扫见季廷砚淡定的身影,他忽然动力满满,给自己打气十足。
这可是自己王兄,什么都难不倒他!
“王爷,小人觉得,您若是想看文卷,不妨……还是先不急,可以先去看看您那里的卷宗再说。”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不能看。”
两人被拒绝,还没等季廷砚有何反应,季如歌便先坐不住了。
他恼怒的看着摇头晃脑的官员,深知这人摆明了就是被季麟之授意,刁难季廷砚的。
毕竟这吏部,太子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
“本王看不得?”季廷砚冷笑一声,直接叫过一旁唯唯诺诺,似乎在吏部受了排挤的老实官员:“你被革职了,现在他是机密官。”
说完看向那名天降官职之人:“本王能看吗?”
“能!”那人两眼放光,连连点头,还没从喜悦中回过神来:“王爷您请……”
……
直到中午用膳,季如歌还沉浸在今日王兄的霸气威压中。
他长叹一声,崇拜的目光落在季廷砚身上,却忽然嘴角一抽,无奈看着正催促季廷砚用膳的小纸人。
“这是王嫂的小人吧。”他走过去打量,啧啧称奇:“竟然还会动,是不是藏了王嫂的意识?”
“只是临时。”季廷砚无奈的放下公文去用膳,小心捏着纸人。
这里面带有一丝虞清酒的意识,虽说是临时,可他还是将其小心对待,唯恐影响到虞清酒本体。
“真好。”
季如歌看着吃饭都有人催的季廷砚,心中酸涩道:
“没想到王嫂还有如此体贴的一面,王兄好福气,不像我,孤家寡人啊。”
“你娶妻后自然有人如此对待。”季廷砚抬眼瞥了季如歌一眼,忽然想到虞清酒曾算过他的姻缘。
而此时季如歌,在听到娶妻后忽然神色变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