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次不成,万一下次圣上又想起自己了呢!
……
虞清酒沿着河岸走了一圈,回来以后院中已经恢复如常。
她敲了敲酸涩的小腿,神色算不上多么轻松。
季廷砚见她回来,合上书问道:“可有收获?”
虞清酒脚上沾了不少淤泥,她小心翼翼挽着裤腿走过来,对于季廷砚的问题,却有些说不上来。
她沉吟一瞬,无奈道:“见到的太少了,我打算去上游、找个位置高点的地方看看。”
“位置高些?”
季廷砚想到什么,问她:“你想看河道舆图?”
虞清酒想了想,连连点头:“嗯嗯、就是这个,能看清河道走向的。”
她有些迟疑:“这些东西应该是机密吧,我能看吗?”
“你既然是来赈灾的,那就没什么不能看。”
说话间,季廷砚已经召来了刘知州。
刘知州神色匆匆,听到季廷砚的召唤不敢怠慢,毕竟先前脖子上的剑还历历在目。
再加之……
“他竟能从那些扒皮身上撕下这么多银两……”
刘知州惊叹不已,不言自于的感慨季廷砚的手段。
他在平安县多年,对这些富户向来是头疼不已,这次水灾同样如此,没有一个人能吐出一个子的。
然而谁曾想,季廷砚来了不过半天,竟让这些人转性了般,个个上赶着送银子。
刘知州现在深知季廷砚手段高超,绝不可轻易得罪。
所以此时听到季廷砚要河道舆图,也仅仅犹豫一瞬,便痛快的将河道舆图与全部捐款都一并送上,随后一溜烟的跑了。
季廷砚看着送上来的东西,顿了顿轻笑一声:“倒是识趣。”
“……腿脚也快。”
虞清酒看着刘知州瞬间消失的背影,一时间失笑不已,默默补上一句。
她随后便将注意力放在河道舆图上,原本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