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虞清酒一脸凝重,麻木地关上窗:“我一定是在做梦……”
“放我进去!”
“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外面,丘明萧瑟挂在冷风中,对着面前冷硬的窗户被悲痛欲绝。
季廷砚沉默一瞬,长臂一伸,窗户应声而开。
矫健的身影随即落入房中,丘明身手不错,稳稳落地后不屑的冷哼一声,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派神秘莫测难以接近的高人模样。
“啪啪啪——”
掌声响起。
虞清酒假笑着,鼓掌欢迎丘明:“真人威武。”
“……收一收你的虚伪。”他冷哼一声,还没有从没被背后议论的不爽中缓过来,冷着脸将一本陈旧的手记拍给虞清酒:
“你要的,卫高阳的手记。”
而后将自己做出高贵模样,端坐一侧,十分傲然。
看着他不假辞色的模样,虞清酒沉默一瞬,指了指自己的领口示意他:“你的道袍边边……露出来了。”
“嗯?”他瞬间手忙脚乱,连忙站起身抖了抖外袍,将道袍衣襟完完整整藏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他一个人就能闹出堪称鸡飞狗跳的动静,虞清酒陷入沉默,感受一番如今实在算不上凉爽的气温,深深觉得丘明脑子不好。
“你什么眼神?”丘明不满。
“我觉得你需要看看脑子。”
虞清酒收起笔记,揣着手认真看着他,话音落地,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十分认可。
“……你们就是这么招待远道而来的帮手的?”
他当即坐在屋内不肯走,理直气壮地赶人:“我要睡觉了,你们另找去处……”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廷砚果断扔了出来,强硬拉回了他的房间。
“松开,松开……轻点!哎呀我道袍又露出来了!”
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虞清酒嘴角抽了抽,看着骤然恢复平静的房间,原本因为丘明的到来而轻松的神色,也开始渐渐沉了下去。
她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手记,又想到今日开的两间房,甚至怀疑季廷砚猜到了丘明回过来,才特地如此……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