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邢的注意力迅速被转移,严肃的看着虞清酒:“我可没笑话老弟,我走南闯北这么些年,眼光还是有的,妹子你信我,你这个丈夫肯定是个可靠的!”
“那我就多谢邢大哥美言了。”
……
两人陪着老邢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回到他们的马车中。
“这小法器是不能用了。”虞清酒将自己的结论解释一番,最后无奈地拿着暂时失去效用的圆盘把玩。
“这就是个害人的,除了能遮挡气息,别的全是副作用……”
“不对!”虞清酒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兴奋地击掌道:“既然它会带来霉运,那我们可以将它给敌人用啊!”
“这倒是。”季廷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配合的沉吟道:
“我看老邢的血就很合适。”
“有道理。”与其感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瞬间明白了季廷砚的意思。
这老邢带着车队,看起来也是从京城方向出发,要一路往西去的,可现在还没走出多远,居然就遇到了劫匪。
可见运气也不怎么样。
“那就先留着,以后说不定就能派上用场了。”
如今发现了圆盘的另外妙用,虞清酒看它也顺眼了些,不再是满心嫌弃。
她戳了戳,仍然觉得不爽:“丘明真人也不说清楚,就算你们现在能将功赎过,我回去还是要扣他的工钱的……”
……
一路上,四周景色渐渐变得荒芜。
西行路上,风沙与烈日渐渐加剧,到最后,虞清酒已经没有丝毫下车的想法,光是在马车内,就已经能感受到外面的天气有多燥热。
以至于最后终于来到边关小城,她忍不住哀嚎一声,直奔客栈的方向而去:
“我要睡床!我要洗澡,我要睡觉!”
睡了一路的马车,她整个人几乎要散架。
看着她如今更显瘦弱的身影,季廷砚眼中闪过心疼,顿了顿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看向老邢:“邢大哥可要与我们一同去这家客栈?”
“不了不了。”谁知一向热情的老邢这次居然拒绝,到最后,只有季廷砚追上了前方的虞清酒。
“邢大哥没来吗?”虞清酒下意识看了一眼,疑惑道。
这可不像老邢的风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