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心却明白季廷砚的意思,且跟着掀起惊涛骇浪。
是啊……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窃听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手段,运用起来不说有数十种吧,起码是信手拈来的常见手段。
自己都能做到,大国师难道会想不到自己会偷听。
还会任由玉白芷为自己传话?
那么他为什么看起来丝毫没有防备?
季廷砚瞬间点醒虞清酒,让她陷入了一瞬间的愕然,久久无法回神,心中又惊又惧。
半晌后,虞清酒紧张地咽了口干涩的口水,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如今有你与大国师,这场战争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有你,有大国师,你们都参与其中,且都在出手,这场战争早就不可避免的变成了非人力所能决定的决斗。
决斗双方不止有两国的国力,朝廷的兵马,还有你与大国师本人。”
“我们已经成了战争的一环,”虞清酒喃喃道。
“是,这场战争除了将领的决策与兵士们的勇武之外,必不可少的还有你与大国师的交锋,你们谁技高一筹,同样会反应到战场上。”
“我相信你,”他见虞清酒神色恍惚,神色凝重的安慰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不会让我们输,但我们还要防止大国师用处阴险的手段,他伎俩卑鄙,我们不能中了他的计,必须防止他对我们的负面影响。”
自从玉白芷传回了有关毒药的消息之后,季廷砚最担心的就是这一件事。
他当初与虞清酒在大夏的国都与大国师交手半年之久,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大国师有多不择手段。
下毒这种事,对大国师来说毫无心理负担。
甚至是无关百姓究竟是哪方阵营的人员,对于大国师来说,都可以随意牺牲。
这种冷漠之人无法与其讲道理,只能防。
因为他们做不到大国师的不择手段,更不会在战场上拿出毒药。
“我知道了。”虞清酒点点头。
她的确明白了。
但不止这件事,还有自己与大国师存在的本身,对于两国的子民来说,究竟算不算一件好事。
本身,若是没有自己的存在,大国师或许还不会如此丧心病狂,但他出于忌惮自己,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试图抢占先机。
如此一来,受苦受难的永远是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