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虞清酒一把愤愤的收回符纸,瞪着侍卫对峙。
她就没见过这么死板之人!
“走吧。”季廷砚沉默一瞬,拉着虞清酒离开,视线已经开始观察适合潜入之处。
身后远远的,侍卫的警告从夜色中飘来:
“行宫不得随意进出,还请王爷谅解。”
听到身后的声音,丘明终于忍不住嘲讽一声:“阴魂不散。”
“这样太过目中无人了,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变通,等里面的云渊开始动手,有他们后悔的……”
“他们忠于王位,如此甚好。”
谁知季廷砚虽然没能进入,反倒对这几名死板的侍卫相当赞扬。
他顿了顿,接着道:“他们所效忠的并非今上,而是王位,从来只认帝王而不认具体之人,也算是纯粹。”
“您还有心思关心这个啊。”
丘明无奈,叹了口气:“我知道他们对皇帝忠心,但眼下这份忠心可于我们不利。”
“就是。”虞清酒同样无奈,看向宫墙的目光跃跃欲试,思索道:
“我可以先用符纸放倒几个人,然后……”
“然后溜进去!”丘明兴奋接上。
当即二人达成共识,凑在一起开始商量符纸。
“用能催眠的符吧,我们走后就让他们醒过来,神不知鬼不觉。”
“我觉得也好,多准备几张……”
就在两人已经开始画符时,忽然一道凉凉的声音,打断兴致勃勃的两人。
“王妃。”
“嗯?怎么了?”虞清酒莫名其妙,随口应了一声,继续开始准备符纸。
谁知季廷砚在沉默了几息之后,忽然一改常态,提醒道:“是我们太急躁了,先等等。”
听到了的沉声反思,虞清酒下意识一顿,狐疑看向季廷砚。
而后缓慢放下符纸,脸色变得凝重,良久后深吸一口气道:“你说的是。”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语气沉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