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光哀戚,神色轻柔的安抚自己的发顶,交代他,要保护好弟弟……
“凭什么!”云渊强迫自己从回忆中走出来,猛然变得脸色扭曲,重重在祠堂泄愤似的踢了几脚,而后迅速转身离开。
“不好。”
正在院中安然休息的虞清酒忽然察觉到事情不对,连忙起身看向祠堂的方向。
仿佛那里入侵了什么东西,正在散发着晦气的心情,仿佛催促虞清酒快去将人赶走。
她脸色一变,连忙向祠堂的方向而去,还没进去就知道自己来晚了。
这里生人的气息已经消失不叫,只留下一片凌乱的蒲团与桌案,见证了闯入者暴躁不定的心绪。
“一点也不稳重。”虞清酒看着满地浪迹,叹了口气将物件一个个摆好,最后才将视线转移到香案前。
三支香火缭绕起来供养,然而香火却没有向牌位的方向燃烧,而是径直缠绕上房梁,绕了两圈后尽数入了宅灵口中。
贿赂完毕,虞清酒这才发问:“方才有谁闯入?”
残余的白色香烟在眼前抖了几抖,而后缓缓幻化出莫测的形状,一个一个在空中显现出宅灵想说的话。
“云渊在祭拜谁……”她诧异的看了好几遍,才终于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最后虞清酒眉心微皱,视线在周围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原主母亲留下的遗物之上。
她经过宅灵提醒,这次用天眼来看遗物,终于发现上面的不寻常。
“这里……”虞清酒喃喃自语:“似乎有残存的魂魄痕迹,十分脆弱,但隐隐呈保护之势。”
至于魂魄属于何人,就算虞清酒从未见过,也能从身体上传来的亲切感上看出一二。
是原主的生母!
这个可怜的女人竟然迟迟不肯投胎,宁愿魂魄之力日渐稀薄,也还是执念般留在人间,保护女人的身体。
她若是知道原主早已一瓶毒药下肚,恐怕会崩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