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妃莫要怪我,老身也是不得已。”田老太君来到虞清酒身前,眼中的愧疚不作伪,怜爱地看着虞清酒:
“还请王妃体谅一个母亲想要保护孩子的心。”
她解释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吱呀一声,云渊推门而入,轻飘飘打断太太君:“要怪就怪王妃太好骗,警惕心太差,如此轻易就被骗了过来。”
“你……云渊!”虞清酒被药效困在原地,颤巍巍指着云渊,失望道:“你果然还是为太子卖命。”
“呵。”云渊罕见的轻笑一声,不屑道:“你不也联合了云辽那个废物对付我,我总得做些什么来回应一下吧。”
“我做这些不过是出于无奈自保,并非有意害你,还请王妃见谅。”
他语气神色甚是平静,一番话发自肺腑,说得理直气壮。
而虞清酒听得只想翻白眼,轻噗一声嘲讽道:“你帮季麟之害人,自己反倒是最无辜的那个?我倒是成逼你作恶的坏人了?”
“王妃言重。”云渊无意争辩,走到虞清酒身前,本意是想要继续近距离嘲讽她。
然而虞清酒虽然中毒动弹不得,但却始终面露嘲讽,自从云渊进来后甚至开始疯狂翻白眼,丝毫没有阶下囚的意识。
这般惬意自在的模样,让云渊心头一跳,目光严肃了起来,在虞清酒身上凝神观察。
他对虞清酒了解不算少,几次交手,对她身上的气息也极为熟悉。
此时的虞清酒,身上却多了一层从前陌生的气息。
“你做了什么?”云渊猛地上前质问,然而随着注意到的越来越多,自言自语纠正道:“不对,你不是九王妃,你是谁!”
眼前的‘九王妃’,身上分明有一层施加幻术的障眼法!
“你管我?”虞清酒不反驳也不否认,依旧老神在在靠在椅子上,对云渊的质问毫不在意。
而云渊本也不指望问出什么,已经开始自顾自的施术。
末了,一张符贴在虞清酒额心,他定睛念,“破。”
转瞬之间,眼前的人影开始变换。
云渊察觉到并非眼前人在变,而是自己的视觉在发生变化后,闭上了双眼默默等待片刻。
等再睁开眼,‘九王妃’已经变成了一个形容懒散的布衣道士。
他厉声质问:“怎么是你、九王妃呢!”
“哦?”丘明眯着眼看看云渊双目,意识到已经被发现也不在意,无所谓的耸耸肩,“调虎离山懂不懂?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