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是季如歌舅父的府邸。”
……
宁远将军府。
“宁远将军是季如歌的舅父,与其母妃关系极好,季如歌长大后经常回府中探望,府中人员还算干净……”
直到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前,季廷砚缓缓陈述的声音才止住。
他递给虞清酒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在门外等候。
不多时,一个雍容华贵,微微富态的美妇人忐忑出现,对忽然造访的两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九王爷,九王妃。臣妾有失远迎,不知您二位到访。”
她一头雾水行了一礼,不安地看了眼二人身后,见一无官兵,二无随从,更加不知这闹的是哪一出。
再想到夫君出征在外,这煞神九王爷忽然到访。
可千万别是将军出了什么事啊……
“见过宁远将军夫人,听闻将军出征,夫人一人操劳府中事务,好生辛苦。”
虞清酒看出她的紧张,上前亲切问候。
她回想一路上季廷砚所说的情况,跟着往府中走时,沉吟着问道:
“夫人可是心有挂念?我略通几分占卜之术,多少能掐算一二,看看能否解答夫人心中的困惑?”
同时目光关注着将军夫人的神色,对她要问的事多少有些猜测。
“臣妾听说过王妃的名气……都说您看相极准。”
她轻声恭维一番虞清酒后,急切问道:
“王妃若是方便,能否、能否为我算算将军如今可好?”
虞清酒眸光一闪,果不其然。
路上她就听季廷砚说宁远将军夫妇感情不错,而如今将军出征,想必这位夫人心中本就十分担忧。
他们既然想要查看将军府中的情况,对症下药,打消夫人的戒心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她思忖间,将军夫人期待的目光还紧紧盯着她。
“这样吧。”虞清酒沉吟一瞬,掏出一张符纸伸在她面前道:
“夫人在符上做一个字,随便写什么,我用测字术来为您解答疑惑。”
符纸在掌心中微微滑动几分,将军夫人虽然从未见过这张方式,仍是诚心诚意,一笔一划在符纸上写了个‘安’字。
落笔之虔诚,就算没有墨水,虞清酒觉得她都能分辨出这是什么字。
等她停笔,虞清酒看了眼她工整的正楷,瞬间笑了出来,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