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揣着新鲜银票,脚下是陌生的太子府,虞清酒回忆方才季如歌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是觉得无语至极。
府中静悄悄,不知为何,虞清酒总觉得府中格外阴森,仿佛正随着季麟之的气场一同下降。
眼看前方依旧是陌生的院子,照旧是一无所获,虞清酒无奈的叹息一声。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来找什么的,但心中偏偏就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觉得应该来一趟。
几乎是与季廷砚那些直觉相差无几。
今日月光稀薄,树影婆娑,仅在院中晃晃。
更衬得身处其中的两人行踪诡异,不似人间之物。
“啊!”一名提着灯的小厮远远看过来,看清楚的第一眼后便尖叫出声,甩了提灯拔腿就跑。
“来的正好。”虞清酒轻易将小厮拦下,笑眯眯道:
“问你点事,老实交代,否则……”
她有意吓唬,五指成爪,在小厮身前比划的抓了抓,阴恻恻的笑了。
很快小厮吓得浑身哆嗦,颤巍巍卑微道:“大,大侠,您说……”
“我问你。”她想了想,含糊问道:“府中之前是不是有个儒雅门客,他住在哪,带我去找他。”
“少侠是说越先生?”
那小厮抖了抖,惊恐道:“越,越先生已经不在了,他,他刚被拉出去,不知道送去了哪儿……”
“拉出去?”虞清酒凝重了些:“他竟然死了?”
见小厮颤抖着点了点头,虞清酒心情复杂,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而脑中到底还是浮现出小乞儿的身影,身边的小动物再次开始苏醒,打破宁静的院落。
她眼中闪过伤怀,而后不再沉溺,追问道:
“太子呢,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可有什么异常。”
“殿下,殿下他……”提起季麟之,小厮浑身抖得更加严重,甚至比面前虞清酒的‘淫威’更甚,支支吾吾白天不敢说话。
“老实交代!”虞清酒凶神恶煞,终于那小厮顶不住压力,颤声道:“殿下近来越发暴怒无常,我们不敢靠近,谁都不知道殿下究竟如何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少侠饶命,饶命……”
那小厮大概也觉得自己所能透露出的信息太少,唯恐虞清酒发怒起来,将横尸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