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诅咒,解也解不开……”
“整天和蛇混在一起,不见得比我好多少。”
“师父师父师父,脑子里除了师父还有没有别的了。”
阴凉的声音持续响起,云渊一边查看腿上的诅咒痕迹,一边对云辽这个兄弟嫌弃不已。
脚踝上的伤诅咒痕迹已经极其严重,甚至隐隐有蔓延的迹象,向着鞋袜深处以及小腿,上下横行无忌的蔓延。
“在说我吗?”忽然一道音色相同,但因为语调与常年习惯所造成的诧异,显得天差地别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地面上能看到一个渐渐靠近的阴影,眼看着就要来到自己身后。
换成别人,从背后被人如此靠近,是行走在外大忌中的大忌。
但不知为何,一向戒心极重的云渊居然无动于衷,继续清理着脚上的伤,对云辽的到来不置可否。
“嗖——”
一道寒芒闪过,身后传来凌厉的杀意,云渊顺势一躲,看着一出手就是杀招云辽,终于还是不悦的皱了皱眉:
“我说的果然不错。”
“刷——”
匕首失手,这次云辽换了看不清模样的暗器,顺着云渊的脖颈擦过。
虽再次被躲过,但这次夺命的阴冷之感更甚,云渊只觉得脖颈上一阵发凉,是最薄弱的一层皮肤被暗器带动的空气划破。
眼看着云辽拒绝交流,云渊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站定之后一边戒备着云辽接下来的动作,一边厉声道:
“你已经被那人迷惑了心智,才会这般冥顽不灵!”
“胡说!”云辽最见不得有人诋毁越先生,当即红着眼反驳:“那是我们的师父,你欺师灭祖,才是真正受了大国师的蛊惑!”
他被激地理智丧失,甚至没有注意到云渊的步伐正在有意牵引,继续冲上前想要动手。
“既然你不肯听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云渊忽然冷静下来,看着云辽一动不动,下一瞬,暴起的云辽忽然被束缚在原地,
“你做了什么。”云辽双手不受控的垂下,手中的武器也掉落在地面。
他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双眼瞪着云渊,却见对方早有预料,看他的眼神中带着胜券在握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