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季廷砚也跟了上来,迎着牢房外的曝光,声音冷冷传来:“免了,多听些佛经,也是为你攒攒功德。”
随即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装疯卖傻的云辽。
见二人都来了,白启终于停顿,简单点了点头,打个招呼后便离开。
踏出牢房之前,身后传来虞清酒质问云辽的问话。
“听说你要投诚,这次又在耍什么花招?”
她脸色不善,云辽却凝重了下来,短暂沉默之后便简短道:“我师父出事了,你放我走,我以后保证你会找你的麻烦。”
说话时没有一分犹豫,显然早已下定决心。
然而虞清酒对他免疫,不以为然冷笑一声:“你说出事就出事?我还说你师父好着呢。”
“我这次没骗你。”
一枚玉决出现在虞清酒眼前,她定睛一看,发现品质极佳的玉决上,此时出现几道突兀的裂痕。
一枚黑发缠绕在玉决之上,轻轻贴着,却仿佛与玉决融为一体,分外和谐。
她隐约猜到什么,问道:“这是你师父的头发?”
“是。”
“这块玉上施了术,能与头发的主人相连,这么多年玉一直好好的,如今却忽然裂开,一定是我师父出事了。”
他就这么一条软肋,既然已经让虞清酒知道,也就不再隐瞒,干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玉决晶莹生辉,即使开裂也难掩其华,能看出来除了本身的品质以外,确实有术法加持。
虞清酒信了大半,开始凝神思索着。
此时季廷砚也来到了牢房旁边,扫了一眼玉决,在虞清酒沉思之际,在心中思量这种玉决是否有复制的可能。
他想到虞清酒有时单独行动,若是能有一块类似之物,也能多少安心一些。
最坏的情况,也能像云辽这般,能够及时发现意外。
很快,虞清酒在心中有了计较。
她看着那块玉决欲言又止,云辽以为她还在犹豫,连忙道:“这肯定是大夏的狗国师做的,你放了我,我去对付国师,也算是间接帮到你……”
“国师?”
虞清酒神色怪异,第一次听说这个人物,怎么感觉又是一个在背后使坏之人。
见她疑惑,季廷砚及时解释道:“是越先生的师父。”
“他算什么师父,他没资格做我的师祖!”
短短一句话,瞬间让云辽炸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