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着四周无人,闪身进入假山内部,却怎么也找不到里面的密室。
“机关呢……”
虞清酒将墙壁摸了个遍,却始终与血气隔着一层,显然被一道隐秘的暗门阻隔。
季廷砚许久不见虞清酒回来,只能亲自过来查看,一进来便看到嘀嘀咕咕的虞清酒。
他扫视一圈,目光捕捉到一处灰扑扑的杂草,叫住虞清酒:“右手边角落,将杂草拨开试试。”
虞清酒狐疑地走过去,她方才无数次路过,但并未发觉这里有何不同。
此时在季廷砚的提醒下才发现,杂草下面居然还有一层掩饰,彻底拨开之后,这才能看到里面的机关。
就在她犹豫着按下机关后,随着一阵细碎的轻响,身后居然当真打开一道窄门。
“开了?王爷厉害。”
虞清酒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不顾的其他,连忙进去找人。
密室昏暗森冷,甫一入内便看到被困在其中的人,果真是那能影响动物的小丫头。
看着气若游丝的小丫头,虞清酒脸色凝重,也顾不上她身上的血污,抱在怀里就想要离开。
她还未转身,原本慌张的动作一顿,目光冷厉盯着地上的一道阴影。
那道阴影动了起来,缓缓靠近。
“九王妃别来无恙?”
两人暗中无数次相互试探,此时终于得见,虞清酒诡异的,有种面基的错觉。
她镇定转过身,将此人的身影代入一次次交锋,轻笑一声:“终于见面了……越先生。”
虞清酒一眼认出,这就是给季廷砚下咒之人,也是太子的重要依仗。
而越先生同样如此,他没有回应虞清酒的戳穿,凉薄的目光落在小丫头身上,摇头叹气道:“九王妃,夺人果实可不是君子之举,您该知道规矩。”
虞清酒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再与他打太极,冷声质问:“你将人命看作果实,难道就是正人君子的做派吗?”
越先生看向小丫头的眼神,分明不是看一个人该有的,而是看着一个物件,有利用价值的物件。
她将人护在怀里,鄙夷越先生:“你欲夺人功德,不惜杀人夺取生机,迟早要遭天谴,仅仅是为了帮助太子,这样值得吗?”
越先生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他是对太子不满,但也不会任由虞清酒挑拨。
心中的烦躁被他强行压下,越先生冷笑一声,居高临下挑衅道:
“九王妃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越先生知道仅凭自己拦不住虞清酒,干脆改变策略,看着虞清酒怀里的人道:“九王妃私闯太子府重地不说,还想要夺人财务,在下应该报官,让官府来评评理。”
他说着,脚步已经开始缓缓靠近,虞清酒被逼得后退几步,眼看就要无路可退。
虞清酒唯恐误伤到孩子,想要尽量避免动手,正在她再三犹豫时,季廷砚的身影终于出现。
她惊喜的看着门外,对视间一切尽在不言中,季廷砚冷声叫住越先生。
“越先生一介幕僚,可知胁迫王妃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