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伸出掌心:“郡主,您该交卦金了。”
“好你个虞清酒!骗了本郡主还想要钱?门都没有!”
季凝璇大吵大闹,虞清酒烦不胜烦,最后还是季廷砚不悦道:“交易已达成,郡主,这是您该付的。”
季廷砚已经极为不耐烦,季凝璇一噎,不情不愿的掏出钱,恶狠狠看着虞清酒,眼中几乎冒着火。
虞清酒毫不在意,揣着卦金回去,直到路上才想起来,似乎忘了解决相府几人?
算了。
她拍了拍卦金,将相府抛诸脑后,转而开始查看长公主的报酬。
这还是她来这里以后,第一次直观的看到这么多钱,虞清酒惊叹一声,却发现除了钱锭外,还有一根品相极好的灵芝。
“哇。”
虞清酒举着灵芝打量,确定这是一根年份起码上百的深山老灵芝,不止能药用,就连修炼也有奇效。
她美滋滋的收起灵芝,再看那些金银财物,便没了多少兴致了。
虞清酒沉吟片刻,转头吩咐喜鹊:“劳烦你,用这些年去买些米面粮油,再买些启蒙书、厚衣棉被之类的,送去城郊的慈幼堂。”
喜鹊有些不解,狐疑的看了虞清酒一眼,到底没有问出口,顺从的领了命。
季廷砚眼睁睁看着虞清酒从一个财迷变成捐赠者,还指名了要买成实物,不免有些稀奇道:“为何不直接捐赠?”
“因为财物最惹人觊觎啊。”
虞清酒看着季廷砚一眼,有些惆怅的道:“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有良心,钱财这种东西,最容易不声不响的克扣了。”
“买成东西就不一样了,那些管事的用不到,就算有用到的,也克扣不了太多。”
她托着下巴,声音有些低落,显然对此并不陌生。
季廷砚眸光闪烁几许,忽然莫名道:“你还挺有经验。”
“啊?”
虞清酒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连忙收起怅然,转移话题:“王爷您今天特别有魅力!”
生硬且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