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手中的玉佩的确是一块难得的天然璞玉,然除此之外,却再也看不出别的玄机。
虞清酒没明白,只能问莫离:“这块玉佩,对王爷来说是有什么别的意义吗?”
否则无论如何解释不通。
莫离神色有异,几番欲言又止后最终闭口不谈,只说让虞清酒自己去问王爷。
看着虞清酒仍然毫无所察的背影,莫离皱着眉叹了口气,纵使内心再是担心王爷,身为下人,到底无权干涉王爷的决定。
他默默感慨:“还望王妃能珍重。”
喜鹊青白的脸色已经变得扭曲,莫离看了眼周围忙碌的下人,冷冷警告喜鹊一眼,将她引到一处隐蔽之处沉声道:
“喜鹊,从前你心高气傲没什么,现在总可以死心了吧,以后别再王妃面前放肆了。”
“我不服!”
喜鹊潸然欲泣,通红着一双眼质问莫离:“为什么她才出现不过几日,就让王爷接二连三为她破例,现在更是连玉佩都给了她!”
她委屈极了,凶悍中夹杂着虚张声势的慌张,莫离不忍,面色和缓了些道:
“人心没有为什么这一说,王爷的好恶不是你我能置喙的,若是感情能讲道理,那这世间也不会有许多遗憾了。”
他话锋一转,认真看着喜鹊:“喜鹊,我是好心才提醒你,以后安分守己,好好伺候王妃吧。”
说完便不再看喜鹊苍白的脸,离开时心中满是叹息。
从第一面开始,他们就该看出王妃的不同寻常。
……
皇城肃穆森严,圣上勤政,此时仍在殿中批阅奏折,宽敞的大殿中一时只有宫人研磨的沙沙声。
低眉顺眼的大太监躬身而入,蹑手蹑脚小跑着来道御案前,犹豫几息便被不耐烦的皇帝打断:“何事?”
“禀陛下。”
他缩着肩,就连余光也不敢瞥向桌案一眼,放轻声音道:“虞相求见,正在殿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