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嫂子,您这节目……”
季如歌不知围观了多久,此时鼓着掌现身,扬声赞叹道:“表演的真不错!”
他望着季廷砚的目光带着同情,意有所指道:“王府能留住一个王妃不容易,有点小爱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说着他又笑眯眯转头,哄小孩一样继续夸虞清酒。
虞清酒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看出季如歌将她当成了演把戏的,不服气的轻哼一声:“对啊、还能表演算命呢,王爷要不要算一算。”
“王妃别闹。”
季廷砚又敲着扶手,想要给季如歌安排差事,季如歌再次哀嚎一声,落荒而逃。
他看着季如歌的背影,警告虞清酒:“子不语怪力乱神,王妃在外人面前还当谨慎。”
“……知道了。”
没有证明自己的机会,虞清酒把玩着佛珠,漫不经心的一瞥,忽然似乎看到上面一条黑气若隐若现。
她再凝神看去,却什么也没了,气息干干净净,不见任何异常。
虞清酒收起疑虑,搓着佛珠打量,想着大概是方才煞气残留?
城外佛寺,今日佛子讲经,佛子众人齐聚一堂,安静的大殿只有他清越的声音。
众僧正垂目聆听,忽然步道的声音一顿,转而变成一声闷哼,一口鲜血从白启的唇角溢出。
“佛子!”
护法怒目环视四周,没有发现贼人的痕迹,连忙上前搀扶白启:“佛子、出什么事了,可是身体有恙?”
白启摆摆手,苦笑着长叹一声:“到底是我的劫难,如今竟是连本命佛珠都受了牵连。”
他不再多言,擦掉了嘴角的血迹站起身,双手合十,向听经的僧侣们致歉道:
“小僧大劫降至,已避无可避,今日布道不得已暂停,今后小僧将全力闭关应劫,还望诸位谅解。”
他说完,不顾众人的阻拦,转身离开大殿。
莹白的僧袍转瞬即使,清泠泠的身影寂寥落寞,好似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