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军官的怒吼被一声冷笑打断,季廷砚看着的丘明扮演的侍女,冷声吩咐:
“出言不敬,掌嘴。”
“九王爷!”军官目瞪口呆,下意识想要用自己的官职恐吓侍女。
谁知对面的侍女二话不说,铁掌已经落在自己脸上。
他唇角瞬间溢出鲜血,吐出几颗牙齿,终于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连忙跪下求饶:
“九王爷饶命,属下、属下鬼迷心窍。”
季廷砚不出声,任由军官跪在地上求饶,眼中的杀意更甚。
直到虞清酒轻轻拉了他一把,眼中闪过狡黠,绕在军官身后贴上一张倒霉符纸。
见丘明疑惑的目光传来,她抬手‘嘘’了一声,确信丘明不会管这种事情。
果然,丘明虽然脸上带着不赞同,但还是默默收回目光,只当没看见。
他虽然出身正统,看不惯歪门邪道,但也不觉得这军官是什么好人,不至于冤枉了他。
再说,那符纸也不过是让人倒霉几分,过几天就失效了。
以丘明如今对虞清酒的熟稔程度来说,只当这是恶作剧。
“真人。”等军官无知无觉离开,虞清酒悄悄靠近丘明,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符纸:
“尽管用,小惩大诫,这也是为了他们好。”
“有道理!”丘明两眼放光接过,坦然接受了虞清酒的说法,思索将来怎么用这种符纸惩戒小人。
“王妃果真是思想开阔。”他压低声音,遗憾道:
“我从前只知道不能对普通人下手,但这种符纸,说白了并没有害处,以后还是多用比较好。”
“不敢当不敢当。”虞清酒笑眯眯:
“不够我这里还有。”
两人说说笑笑,一时间气氛好不轻松。
而方才受过责罚的军官坐在马车外面,厉声吩咐车夫:
“再快点,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大人?”车夫犹豫不决:“前面路面不稳,再快,恐怕大人们颠簸啊……”
“操心这么多干什么!耽误了圣上的事你担当得起吗?还不赶紧赶路。”
同时军官内心冷笑,颠簸,要的就是颠簸。
里面一个瘸子两个女人,都别想舒舒服服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