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季廷砚冷哼一声,甩出一封印着王家印的信封,“王妃失踪,最后联系的人中就有你王家,还敢说无辜!”
“都给本王找,王妃若是有半点差池,本王要你们陪葬!”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一个略显瘦弱的官兵穿梭其中,是不是惊叹季廷砚惊人的演技。
要不是她就在这,真的要相信自己已经失踪了。
王家府邸被季廷砚硬闯,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一边稳住盛怒之下的季廷砚,一边悄悄给宫中送了告状信。
“九王妃失踪,冥王带兵搜查?”
皇帝沉声重复一遍,思虑良久,最终还是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无视了信上求助的请求,任由季廷砚继续搜查。
静观其变,看看他想做什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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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左等右等等不来圣上的解救,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廷砚的人将家中翻了个遍,最后凶神恶煞离开。
一连搜查了三四家,最后眼看天色已晚,搜获满满的虞清酒面露深思,与季廷砚交换信息。
“这几家果不其然,家中都有相同的骨灰坛子,但是存放的方式却不太一样。”
她若有所思,“有的隐蔽些藏起来,有的却很奇怪,几乎是供着收藏,堂而皇之摆在外面……这是为什么?”
总不能是每家的风格不一样吧?
她不解,说完后与季廷砚对视一眼,两人同时陷入沉思。
过了许久,季廷砚提起田府:“照你的说法,如田府那般隐蔽的也是独一份?”
“或许每家与季麟之的忠心程度不同,对待骨灰坛的态度也就不一样……田府,应当属于太子一脉的肱骨之臣,故而将骨灰坛严阵以待,甚至还设立了结界。”
“有可能,且以季麟之对不同人的信任程度来说,或许每家知道的情况也都不一样。”
那么现在的信息就十分明了了。
虞清酒将几家的情况一一比对,确认都不如田府严密之后,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田府之上。
田府家主乃工部尚书,在朝中颇有势力,顺着他来查,或许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然而季廷砚简单查下去却发现,起码表面上,季麟之竟然与田府关系干干净净,丝毫没有任何异常的往来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