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廷砚始终目光温和地看着她忙活,甚至十分高兴,惊喜于虞清酒愿意破例使用咒术。
是为了给他出气。
两人说得认真,丘明终于忍不住打断,问虞清酒:“这可是咒术,你竟然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人?”
还是皇帝?
丘明匪夷所思,有些看不懂虞清酒的路数了。
她挑了挑眉,看着似乎十分惊讶的丘明,故意道:“怎么样,看到我是使用咒术是什么看法,要不要为了惩恶扬善阻止我?”
咒术这种背后使阴招的法子,但凡正派人士,大多看不上。
更何况丘明虽然行事随性,但从细枝末节中也能看出来,这是个受着严格教育长大的正统道士。
说不定还真会阻止自己也有可能。
丘明果然在认真思考,他沉吟好一会,若有思索道:“让我假装看不到,确实有些困难……”
“不过若是有钱的话,小道也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说着伸出手,暗示般的捻了捻指尖。
让虞清酒好一阵无言以对,无奈地别过脸去。
还是高看这人了,他的原则也太过灵活了些。
那只手还在两人眼前乱晃,季廷砚干脆利落拿出银票,放在他手上,而后轻飘飘看了丘明一眼。
“放心,我懂。”他美滋滋收好银票后,信誓旦旦:
“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九王妃尽管去做。”
甚至内心暗喜,觉得虞清酒这这种法子用来对付皇帝并不冤枉。
他常年行走民间,对民间情况最为熟悉,也就更加痛心疾首,时常在心里咒骂不负责任的狗皇帝。
如今既然九王爷与九王妃也看不惯皇帝,那他乐于看戏,等着老皇帝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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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寿宴散尽,几人若有所思回王府。
马车刚出发,他们便同时察觉到有人跟踪,季廷砚不经意向后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淡淡道:
“季如歌的人,不用管。”
“六王爷?”丘明不解,抬手开始掐算,不多时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