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似香非香,浓烈到让人头晕目眩,虞清酒脑中瞬间刺痛不已,险些栽倒。
她按着太阳穴后退几步,戒备地看着虞舒儿,对当前的怪异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眼前之人绝对不对劲,恐怕比前些时日更加诡异。
见虞清酒后退,虞舒儿神色僵了一僵,手心下意识掐紧,而后迅速镇定过来,伸手想要搀扶虞清酒。
一双手莹白如玉,白里透红,分明是十分健康的颜色,虞清酒却下意识侧身躲开。
“妹妹……”她有些伤心,悻悻收回手。
关切地看着虞清酒:“是不是身子不适?可要进来歇歇,保重身子才最要紧。”
声音轻轻柔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笑颜。
宛如戴了一张一成不变的面具。
心头的怪异越发明显,虞清酒深吸一口气,目光郑重认真地落在她脸上,质问道:“你知道你现在的状态不对吗。”
不等虞舒儿狡辩,虞清酒神情严肃,郑重地警告她:
“你身上的东西我还没看出来,但是别骗自己了,那根本不是好东西,离这些邪门歪道远点,否则以后只会反噬己身。”
她视线始终直直地看着虞舒儿,不管她信不信,将告诫一字不落说完。
她为的是问心无愧。
同时也知道,世间多的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就是不知道虞舒儿,还有没有救。
而看到虞舒儿依旧用那张虚伪的脸应声时,虞清酒就知道,她大概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多谢妹妹提醒,我听进去了,你放心,姐姐并没有接触不该碰的东西。”
“是吗。”
深知她在糊弄自己,虞清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当下不再逗留,转身离开虞舒儿的院落。
再呆下去,恐怕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反而会引起玉虞舒儿的戒备。
如今以退为进,先行离开,或许还能暗中观察到什么。
她静静走着,始终沉思,等回过神后才发现,季廷砚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