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毁容了,虽然她有四十多岁,但她是一个女人,毁容对她而言,与患上HIV是一样的打击。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没有伤害我,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安保赶来,没有一丝犹豫,就把这个危险分子带到帽子叔叔那里。
张翠花的事,只在我的生活中起一点波澜而已。
很快我就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
但她就是一张狗皮膏药,几天后,在我下班的路上,堵上了我。
为了避免之前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则让她离我有五米再对话。
天色渐晚,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尽管与张翠花有一定的安全距离,但我依旧没有放松警戒。
张翠花再次跪了下来,求我照顾她。
我冷眼相待:“自己有儿子,干嘛要我照顾。”
她哭着:“励成已被小妖精迷住了,哪里会管我。”
没猜错的话,张翠花口中的小妖精就是那个女孩。
我无奈摊摊手,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这时,张翠花突然阴笑一声,“我得了HIV,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我疑惑看着她,她得了HIV,与我有什么关系。
只怕是太过刺激,她的精神出了问题。
张翠花见我不信,严肃地说:“你以为我得病是什么造成,还不是拜顾励成所赐。”
什么?这个信息量让我有些接受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