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平平,朱雀,你觉得我会钟情于一个女人吗?”周浔淡淡地道。
“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朱雀道!
“但说无妨。”周浔点头。
“我怕您听了会不悦。”朱雀低声道!
“那不会。”周浔摇头。
“贱人就是矫情。”朱雀毫无情感地说出了这句话。
周浔听闻并未动怒,反倒笑了笑,“不错,你说到了关键之处,不过你能否具体讲讲?”
“您对那个欧阳晴雅尚未断情吗?否则依照您的性子,您归来那日她便已身死。”朱雀淡淡地道!
这个男人要谁死,在朱雀眼中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区区一个欧阳晴雅,要杀她轻而易举?然而这个女人能存活至今,足以表明周浔心中仍存念想。
“我只不过是想让她慢慢受尽折磨而死。”周浔冷冷地道。
“您大可不必如此。”朱雀低声说道!
随即,一声刹车声响,朱雀跪在地上,望着那个浑身散发着杀气的男人,心中惊惶。
“你起来,这不怪你。”周浔摇头。
“或许是唤起了往昔的回忆吧!”周浔深吸一口气。
“但往后不会了。”周浔神情冷淡。
朱雀点头,她深知这个男人言出必行,行事果敢。
欧阳晴雅能让他变得如此踌躇,也算是欧阳晴雅的一份特殊“荣耀”了。
“事情都办妥了?”在朱雀重新启动车子时,周浔问道。
“嗯,自然,属下已然完成。”朱雀点头。
“他肯定会急于表现自身,证明自己有多么忠诚。”朱雀又说了一句。
“我不管他心中所想,只要肯做事即可。”周浔平静地道。
……
月夜,天边大厦楼顶,风声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