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眼眸微眯,确实有点不正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三个小时,能干嘛?
“那我过去看看。”指导员披上衣服,拿上手电筒,起身出门。
吴中磊也跟在后面,眸中划过一抹得意,既然他得不到,那陆屿臣也休想安生。
医务室。
“谢指导员,您怎么过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值班医生看到步伐匆匆而来的人,主动询问。
谢指导员摇头,指了指病房:“我找陆屿臣同志。”
值班医生道:“陆同志还在吊水,他高烧到40度,今晚要留在病房观察。”
什么?高烧四十度?谢指导员心中的疑虑瞬间变成担忧,都烧到40度了能干啥?
指导员抬眸扫过去,病房都在一排,就一间亮着灯,他走过去,推开门。
吴中磊紧随其后。
门打开,房间一眼就能看完,病床上只有陆屿臣一个人,手背扎着吊针。
“指导员。”陆屿臣看到推门而入的人,出声打招呼,再一看跟在指导员后面的吴中磊,立刻知道事情不简单。
谢指导员朝陆屿臣点点头:“屿臣,你一个人?文公团那位女同志呢?”
陆屿臣正想回答,司洛跟张队长请假回来了。
司洛见病房内多出了两个人,好奇的打量了一眼,柔声问,“屿臣,这是你队友?”
看到司洛,吴中磊一下激动起来,指着她对指导员道:“就是这位文工团女同志,你看,这么晚了,两个人还待在一起。”
听到这话,司洛察觉出不对,看向那位被叫指导员的男人,解释道:“您好,我是陆屿臣同志的家属,隶属于首都文公团,今天到基地慰问演出,知道陆屿臣同志生病了,我就过来照顾他一下,我跟文公团的张队长事先请示过,她同意后我才过来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