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似丝缎一般顺滑,摸着柔软,触感有些冰冰凉。
裴琰视线移至末端那雪白玉足上,一双玉足上居然点了红色蔻丹。
宫里的女人都是将蔻丹上在手指甲上,他头一次见着有人将鲜红色的蔻丹点在玉足上。
映衬着那如羊脂玉一般莹润的双足,这一抹鲜红似盛开的宫红色蔷薇,带着十足的蛊惑与引诱。
裴琰盯着那玉足有些失神,隆起的喉结滚了滚,一把将江云娆推下去,江云娆摔在了地上,所幸铺着厚厚的地毯没将她摔疼,她最怕疼了,撅了噘嘴。
裴琰站起身子,掸了掸明黄色泽的云锦龙袍:“来人,伺候你们小主沐浴。”
江云娆愣在地上,不是吧,来真的?裴琰俊容上浮现一丝狞笑:“侍寝是爱妃的职责,怎么,想抗旨?”江云娆只觉心累,帝王的心思真的太难猜了,一会儿抱着她摸她小腿,一会儿又将她推到在地上,现在又让她侍寝,裴琰是个疯子吗?“回皇上的话,臣妾这就去沐浴。”
她低声喃喃道,没办法了,钱难挣屎难吃。
正当她起身时,裴琰又道:“即便你成功引来朕侍寝上位,朕也不会将你父亲的官职升回来,更不会改变对你父亲的看法。
美人计,在朕这里向来是无用的。”
江云娆真的很想顺嘴说下去,那你走啊。
但是自己又不敢,不能得罪金主啊,金主他老人家给的炭火虽少,但总归是给了的,得罪了那就一点都没有了,还会被打入冷宫。
江云娆去净房沐浴了,裴琰一个人坐在她的寝殿里喝了三盏茶人也没回来。
他抱了抱自己的手臂,坐得久了一些,身子是有些下凉。
他这才注意到,殿内的暖炉已经燃灭了,走近一看,就只有一根炭火。
气不打一处来,江云娆可真是个小气的女人,有胆子勾引他,就没气量大方些。
良久,江云娆才身着一件玄月色薄纱寝衣,拖着长长裙摆走了进来,将头低着,高兴不起来,忽而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职业操守,至少此刻自己该笑脸相迎金主的。
但是!她想起这沐浴烧水又多烧了她几根炭